我带上了弓,跟在这个掠夺者的身后。
走到走廊的尽头,一扇由绯红木板所做的门,静静的站在那里。
(资料图片)
“Willest大人就在里面。”
他走了,皮靴踩在木板上,没有发出什么声音,像是在害怕着什么。
我安慰自己:正常点,没事的。
我走到这扇门前,敲了敲门。
“进来吧。记得把门关上。”
门的里面,传来了一个极其慵懒的声音。然而,这声音却又是带着些许威严的。
我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,随后又轻轻的关上了门。
刚才我进来的时候,我大致看了一下:一张用白桦木板做成的办公桌和一把用橡木做的办公椅、一套由绯红木板所做的沙发和茶几,茶几上放着几个装满水的玻璃瓶。除此以外,还有一张巨大的下界地图,挂在沙发的对面。在它的旁边,有几个挂衣钩待在旁边。
当我再次转过来时,眼前的一幕令我一下子就脸红了:Willest脱下了她的那件黑金色法袍,换上了一件黑色的紧身长裙。长裙完美的包裹住了她的身体,勾勒出了她完美的曲线。
她手里把玩着军帽,朝我看了过来。
“啊啦啦,没想到我们优秀的弓箭手——Juice先生脸红得跟个苹果一样。哈哈哈。”
“见,见过Willest大,大人。”我单膝下跪,双手抱拳,向她行礼。
此时我的脸快要比岩浆还要烫了。
“坐好了。”她用腿指了指沙发。
“好,谢Willest大人。”我赶紧坐了上去。
“是这样的。我这次叫你过来,是因为帝国南部的城市屡遭下界侵袭。使我灾厄军民不能安居乐业,戍边卫疆。我见你擅长于弓箭,还精通红石和药水。我正好也要去南部执政。不如,你跟着我一起去?”
她说的时候,左手拿着我的资料,右手则拿着一只笔。
我要去吗?我的养父就是死在他们手里的,我对他们有着刻骨铭心的仇恨。
可是这Willest到底是在打什么主意?不错,我的射箭技术很好,运用红石和药水也是得心应手。但,偌大的帝国,又不止我这么一个。别的不说,这药水,女巫一族就比我要强。他们是天生就有酿造药水的能力的。同样是学习药水,我们刌民至少要学半年才可以摸清门路,他们只需一个月就可以酿造出所有药水了。再说射箭,那更不必多说了。帝国又不止我一个卫道士弓箭手。
她到底是要干什么?她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?我攥紧了拳头,呼吸也变得粗重了起来。
Willest似乎是看出来了我的心思,笑着说:“别这么紧张。我就是觉得你是个人才,应该有一个发挥的地方。跟着我,或许可以发挥出来。”她顿了顿,“甚至是发掘出你新的才能。”
“至于这下界据点,帝国已经和猪灵达成协议了:他们成为我们的守卫,我们只需供应他们武器就可以了。其实说难听点,他们就是我们的一枚自由的棋子而已。”
“好!我跟随您,去南疆!”
我机械的、但又没有犹豫的答应了。
“好!Juice做事就是爽快!”Willest高兴的站了起来,并扔给我五个绿宝石块。“回帝都的时候,去给自己买上两瓶抗火药水,再带些牛奶,那地方,没这两个可不行哦。对了,还有望远镜。”
她说完,就走进了里面的房间。
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,躺在床上,心想:这到底是为什么呢?为什么自己一个基层士兵,会得到Willest——这样的帝国贵胄的注意?据我所知,她是Eiller女皇的远亲,但也是有能力的。她曾出使玩家王国,用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,说服了玩家的国王向灾厄割让一处铁矿。
玩家是个贪婪的种族。“以绿宝石事玩家者,犹如抱木救火,无济于事。”这是帝国的首任君主——奇厄教主对他们的评价。玩家伪军的地位也是远低于村民的。村民伪军,他们至少可以吃到肉;玩家,他们就土豆管够了。
不过,她之所以能成功,除了她自己的能力以外,还有就是帝国强大的实力。实力不允许,一切皆是虚妄。
“算了算了,还是先休息吧!”我躺上了床。
没想到我们又遭到袭击了。
也是在下界,我们准备返回主世界了。这个时候,Roinner也是派自己的副官——一个掠夺者带着五辆战车护送。
一辆战车由两匹马拉着,车上有三名身穿钻石甲的士兵,分别是持弓或弩的车左,持矛或斧的车右,带有盾和剑的甲士。
一辆战车的后面,共有六十个铁甲士兵跟随着。他们操矛和斧,手持盾牌,腰佩利剑。
所以,护送我们的,来了三百多个士兵。
千乘之国,表明这个国家至少可以拉出六万的兵力。这也说明这个国家的体量至少是中等的水平。如果是万乘之国,则表明这个国家起码可以拉出六十万的兵力。那么可想而知,这个国家的人口至少也是百万级别的了。
放眼整个主世界,毫无疑问的是:人口最多的国家当然是灾厄了。根据去年的调查与统计,灾厄的人口大概是1300万左右。这是一个惊人的数字。
仅次于灾厄的僵尸,其王国的人口也有1000万以上。若是算上野亡灵,则可能有1500万了!
“僵尸,这个厌恶强光的种族,一直都在主世界的东边,默默的蛰伏着。他们是灾厄在未来最大的对手。因为这个时候的村民,已经是只能依靠与玩家的联盟,才可以延续他们在主世界的横行霸道。”
历史老师当初教的,一点都没有错。
就在我们准备返回主世界时,突然飞来了几十只烟花火箭。
我因为长年与箭打交道,所以对这些也是十分敏感。当那烟花火箭在上方划过来一道长长的,宛如伤疤的痕迹时,我赶紧大喊一声:“有敌袭!”然后我就躲到了一棵绯红菌木的后面。
有的人反应慢了一步,有的人则是因为坐在车上,一时下不来。总之,他们被炸成了碎片,与烟花一起。
一滴血溅到了我的脸上。温热的感觉令我愤怒:这是我的战友!同生死,共患难的战友呀!
我愤怒地拉开弓,朝着一个玩家射去。
箭稳稳的击中了他的头,将他击飞了出去。
“反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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